序      

是住!如是降伏其心!」並沒有第三個問題「云何是菩提心?」而心印疏第二大科「下半卷」說是解釋「菩提無法⋯⋯」似乎與經文不太適合?

再以華嚴經證之:善財菩薩參訪諸大善知識之時,其請法之詞,皆曰:「聖者.我已先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。而未知菩薩云何學菩薩行?云何修菩薩道?」正是先發菩提心,而後請問,云何學菩薩行?云何修菩薩道?則與金剛經請法之詞相同。卽以般若法之體用言之:亦應先顯體而後論用。心印疏之兩大科文,則先論用而後顯體,亦似乎有欠次第。

予初「學敎」時,因懾於慈舟大師之威嚴,雖有疑而不敢請問!待予學講金剛經時,因無智慧,未能另立科文,予又因心印疏之釋義顯理,深合「頓禪」,故仍依據心印疏講演。民國三十八年,五十歲來臺,歷年以來,講演金剛經多遍,亦皆依據心印疏。六十歲母難之日,且影印該疏一千部,送人結緣。六十四歲因講大乘起信論,需要起信論義記會閱。在卍字續藏中,將「會閱」查出。翻查續藏目錄時,看見很多金剛經註解。在無意中發現通理大師所著之「金剛經新眼疏」,該疏朗名「新眼」